一、福利院接回腦癱娃不是親生勝親生
1日下午,記者來到宿城區(qū)蔡集鎮(zhèn)朱李村一組,見到了周耀和周碩巧這對父子。因為一級肢殘并患有腦癱,35歲的周碩巧頭上有汗都需要父親幫著擦拭,而周耀看著他,目光中也充滿慈愛。其實,這兩人并沒有血緣關系。
周耀說,自己年輕時性格內(nèi)向,家庭條件也不好,所以一直沒有結婚成家,后來就有了抱養(yǎng)一個孩子的想法。當時,周耀和侄子一起去安徽淮北福利院,見到了這個被遺棄的男孩,雖然看到孩子四肢畸形明顯,但聽著哇哇的哭聲,周耀心生同情。
周耀把當時1歲左右的孩子帶回家,取名周碩巧。等到周碩巧長到四五歲的時候,周耀發(fā)現(xiàn)孩子還患有腦癱,一輩子無法生活自理。為了方便照顧孩子,周耀不得不放棄去外地打工的機會,只能在周邊做些零工,維持生活。讓他欣慰的是,孩子的智力沒有受到太大影響。
父親細心的照顧換來了周碩巧的感恩之心。周碩巧說,二三十年前,曾經(jīng)有人給父親介紹過隔壁村的女子認識相處,但對方聽說周耀帶著一個殘疾孩子,最終選擇分開,這讓周碩巧更加感激。
二、一生難報養(yǎng)父恩想見見親生父母
一個決定,換來周耀對孩子30多年的照顧。如今,父子倆都辦理了低保,周碩巧還有重殘補貼,加起來每月有近2000塊錢。五間老房子即將拆遷,村里還為他們準備了安置房,明年就能搬進新家。不過最近,周碩巧萌生一個想法,希望大家能幫助實現(xiàn),那會是什么呢?
不但有政府的幫扶,從2017年起,宿遷芳草志愿者協(xié)會的志愿者了解到父子倆的情況后,逢年過節(jié)經(jīng)常來看望他們。就在今年端午節(jié)期間,周碩巧和志愿者李可聊天時,提出想要找到自己親生父母的想法。
周碩巧說,自己對現(xiàn)在的生活很滿足,只是看著養(yǎng)父年紀一天天大了,還患上了腦梗,頸椎也出現(xiàn)問題,周碩巧非常心疼。他說,親生父母的遺棄,讓養(yǎng)父付出了34年,這是他這輩子還不清的恩情。
志愿者告訴記者,因為周碩巧被丟棄在徐州火車站,又被轉交到安徽的福利院,距離宿遷較遠,年代又久,留下親生父母的信息非常少,尋找起來比較困難,他們想求助媒體幫忙。
在記者采訪過程中,周碩巧和周耀透露了這樣一件事。大約20年前,他們一位遠房親戚的女兒嫁到了宿城區(qū)幸福街道礦山社區(qū),而這位親戚在女兒鄰居家串門時,聽說了一件很巧的事。“當時我表奶在她女兒鄰居家,她(鄰居)說我有幾個小孩,我當時扔了一個,扔在徐州,扔的大概什么年紀的。我表奶跟她說,我們莊子有人在徐州拾了一個,她說難道就是我扔的那個?她說我能不能去看一下,后來我沒同意她來,她就沒來?!彼蕹菂^(qū)蔡集鎮(zhèn)朱李村村民周碩巧說道。
三、礦山社區(qū)拆遷大半姓“徐”還是“許”成疑問
既然提到具體的地址,周碩巧的心愿能不能實現(xiàn)呢?記者隨后也來到宿城區(qū)幸福街道礦山社區(qū),希望能找到線索。
上午8點多,記者來到周碩巧提到的幸福北路自來水廠附近,發(fā)現(xiàn)這里四周大部分都經(jīng)過了改建,唯一的居民區(qū)是水廠的員工宿舍。記者向幾位老住戶打聽情況,他們都表示沒聽說過附近有徐姓的住戶。
附近的年齡比較大的住戶說,銀控自來水廠附近過去屬于礦山社區(qū)9隊,不過現(xiàn)在老住戶已經(jīng)基本上搬遷走了,搬遷的地點也不固定。記者又到礦山社區(qū)居委會,找到了一位姓宋的工作人員,他曾經(jīng)是居委會的老會計,對社區(qū)情況比較了解,但記者剛提及想找的人姓徐,宋先生就連連說不可能。
宋先生說,在礦山社區(qū)言午許是大姓,雙人徐的只有寥寥幾個,幾個關鍵信息都對不上。那有沒有可能對方姓許,只是周碩巧聽錯了呢?宋先生也進行了回憶,還打電話給社區(qū)里曾經(jīng)做計生工作的同事。
計生登記名單中也沒有對得上信息的人,宋先生說,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性,因為礦山居委會30年多前屬于城鄉(xiāng)結合部,人員流動比較多,很有可能要找的人只是臨時租住在這里,后來搬走了,所以才沒有留下信息。
編后:憑借有限的信息,記者的尋找線索就此中斷。另外,居委會工作人員也表示,當?shù)丶Z管所在十多年前就關閉了,所在地也改建成了小區(qū),想要找到老員工比較困難,他們會幫忙打聽,有消息會和我們聯(lián)系。如果電視機前的您能提供相關線索,可以聯(lián)系我們9688968熱線。